周硕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去准备出城接应一下擎苍院的弟子。
“你们兄弟二人糊涂呀!”
司伯谦分别埋怨的看了一眼王岩和王海,轻叹一口声。
“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是你们如此草率,会引起王城的恐慌,到时候王城的百姓纷纷逃离王城,这王城就会变成一股孤城,一座死城!你们明白么?”司伯谦嘴上虽然埋怨他俩,但心中对他们这种舍生忘死的精神,还是由衷的佩服。
王岩和王海只想着不能让瘟疫扩散,并没有考虑到这些,如今经司伯谦一,顿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们该怎么办?”王海问道。
“你把这些干草和木柴拉走!”司伯谦看着那些马车就心烦,指着身后的马车对王海道。
“是!”
王海一挥手,负责押运马车的虎狼军直接调转马头离开了。
司伯谦在胸前轻摇着纸扇,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道,“对外封锁消息,加强巡逻!以大王巡查琼林苑为由,将琼林苑附近的道路全部戒严,不准任何人或者车马通行!”
“明白!”王海听着司伯谦领命,转身便去安排。
司伯谦对王岩道,“你务必要保证好琼林苑内的秩序,万不可引起恐慌与骚乱,明白了?”
“末将明白,请世子放心!”王岩一拱手道。
“好,你去吧!”
“是!”
王岩转身走入琼林苑中,很快便没了身影…
司伯谦安排好一切,顿时感觉一阵眩晕,旋地转,便没了知觉。
秦虎见状,抢步上前,抱住司伯谦下坠的身体,没有使他摔倒在地。
“世子!世子…”
秦虎呼喊了他几声,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司伯谦此刻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额头更是渗出一层层的冷汗,这可把秦虎吓得不轻,眼中的泪水直接夺眶而出,哭的像个孩子。
秦龙狠瞪了秦虎一眼,埋怨道,“你哭什么!世子估计是这些劳累过度,才晕了过去的。”
“真的?”秦虎停止了哭泣,用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半信半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
“废话少,现将世子带回住处,让世子好好休息一下!”秦龙伸手来抬司伯谦的另一边。两人一左一右将司伯谦慢慢地抬上马车,向着住处驶去。
龙清和刘柏琴从擎苍院出发,便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向着王城这边赶。人基本上没怎么休息,马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这一日,车队终于逼近王城了,走到了距离王城百里之外的虎儿岭。刘柏琴见众人都累了,马都没劲了,便建议大家在此休整一夜,明一早再启程!
六名医师连连称好,他们都不是修行中人,身体素质比不了刘柏琴和龙清。这些拼命的赶路,嘴上虽然不辛苦,但是身体却是到处酸胀。如今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自然个个都乐意的很。
刘柏琴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便去找水源了。
几名医师也将装满药物的马车拉到一处,解了马匹,将它们栓到青草新鲜的地方去了。
众人各自找了棵树,靠在树上休息,没滋没味地啃着怀里带着的干粮,这些干粮都已经带在身上有几日了,有些咬不动,不得不用水打湿了,方能咬下一块,然后在口中不断的咀嚼。
龙清见几名医师眉头微皱,唉声叹气的,吃得艰苦,便提议去抓些野味,来给大家打打牙祭。几名医师顿时眼露精光,馋得直吞口水,急吼吼的到,“那可就仰仗龙兄弟了!”
“好,好!”
龙清提着自己的龙牙枪,便向着虎儿岭密林深处而去。
龙清一走,几名医师便直接将那硬邦邦的干粮丢到一旁,开始兴奋的捡柴生火,准备烤龙清的野味。
时至傍晚,太阳已经落山,月亮已经早早的挂在边,漫星辰在夜幕上眨着眼睛。
龙清提着龙牙枪,走在身后的密林之中,偶尔有几声鸟叫传来,听得人毛骨悚然,让这虎儿岭增添了些许的杀气与阴森。
龙清是山林之中长大的孩子,在龙山村的时候就经常一人上山打猎,进了青龙阁之后,更是经常出没于永夜山脉,击杀妖兽。如今的虎儿岭相对于永夜山脉那根本就不值一提。
龙清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很快便在密林之中抓了几只野兔,几只野雉。龙清一手扛着龙牙枪,一手提着“战利品”,开心地吹着口哨向溪边走去,想着将这些野味宰杀了,清理干净,拿回去直接烤,也省得那几位医师在忙活了。
虎儿岭有一条溪水,溪水的源头是上游的几处泉眼,水流从泉眼流出汇集成溪,溪水流过山涧,最后流入虎儿岭山下的一个胡泊。
刘柏琴来寻找水源,自然很快便找到了这条溪水,捧在手中喝了几口,清冽甘甜的溪水不由得让刘柏琴心神一阵,一路的疲惫和夏日的烦躁也化为乌樱
刘柏琴忍不住的感叹,“好甜的泉水,好舒服的凉意。”
刘柏琴不由得多喝了几口,甘冽冰凉的泉水进入口腔,顺着咽喉,一路凉到肺腑,舒服极了!
刘柏琴喝饱了,喝美了,便将水囊灌满,将脸上的面纱轻轻的摘下,放在一旁,掬起一捧清凉的溪水拍打在脸上,溪水四溅,凉意滋润着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顿时感觉舒爽畅快。
洗完脸,刘柏琴便惬意地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休息,并将自己的面纱放入溪水中随意地摆着,想让溪水将面纱上的尘土与汗渍冲掉。
过了一会,刘柏琴感觉还是不满足,便直接脱掉鞋子,将玉足投入溪水里,溪水的凉意瞬间包裹住她的双脚,舒服极了!
刘柏琴用脚踢着溪水,渐起漫的水花,打湿了溪边的石头,打湿了石缝里的草,打湿了少女的心事…
刘柏琴喝了水,饱了;洗了脸,舒爽了;泡了脚,美了…但湿乎乎的衣服黏在身上依然让刘柏琴觉得十分不痛快,刘柏琴便想着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洗个澡吧,也别辜负了这么好的泉水。
这些刘柏琴一直忙于赶路,对她来,洗把脸都是奢侈,更别是洗澡了,所以难得有机会,刘柏琴便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溪水很浅,只到脚踝,想要在此洗澡,好像不太合适,需要重新找一个水深的地方才行!
刘柏琴高心穿上鞋,提着水囊,便向溪水的上游找去。
刘柏琴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还真让她找到了一处绝佳的洗澡之处。原来在这溪水之中不知为何形成了几个一人抱大的大坑,每个大坑的旁边都有几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头挡在上游,让这些个水坑自然而然的汇集在一起。
山风习习,带着一股凉意,虫鸣阵阵,谱写喜悦的乐章。
刘柏琴望着水坑,喜不自胜,直接将水囊丢在一旁,把鞋子拖了,提着裙子便向溪水中某一个水坑而去。
刘柏琴来到水坑旁边,伸脚去试探了一下水坑的深度,溪水摸过膝盖了依然没有够到底。
刘柏琴心想就是你了,于是轻解罗裳,褪去衣裙,赤身裸体地走入大坑之郑
这大坑的水并没有很深,正好没到刘柏琴的腰间。刘柏琴开心的将整个身体泡入溪水之中,丝丝的凉意拼命的向里钻去,让她全身的毛孔都紧缩了起来。
刘柏琴开心的将溪水抛入空中,然后仰着头去迎接那些滴落的水花,水花亲吻在她的脸上,手臂上,胸脯上,别有一番滋味。
清风,月下,美女,溪水,一副多么美妙的景象,自然清新而又令人想入非非……
刘柏琴玩够了,也玩累了,便认真仔细的洗了一下身体,正准备穿衣离开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刘柏琴的思绪。
“吆…这是谁家的姑娘,在这里洗澡!”
刘柏琴身体缩在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面色有些慌张地望去声音的来处,原来是一名男子站在岸边。
月光下,只能一下依稀看到这男子身穿一身劲服,年龄约莫三十岁的样子,满脸猥琐的样子让刘柏琴心生厌恶。
刘柏琴刚才沉浸玩耍溪水之中,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刘柏琴也是一阵自责,不该如此贪玩!
“你是谁?”刘柏琴问道。
“嗯!”那男子玩味地揉着下巴,想了片刻道,“你未来的夫婿!”
“哼!”
刘柏琴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直接言语上就占自己的便宜,想上去直接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给他点教训,可是奈何自己如今的处境实在尴尬!
那男子也看出了刘柏琴的处境,知道她不会也不敢上来,于是便起了戏弄她一番的心思。
男子捡起岸边的石子,向着刘柏琴丢去。
刘柏琴蹲在水中,不好施展功法,只能躲避。
男子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一连丢了几个石子,刘柏琴也都无奈地躲避着,但是眼中的怒火却早已经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