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一个晚上不过分吧。”
戚然丢掉了手机,手机发生一个巨大声响在垃圾桶里。
“为什么扔掉?”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在里面安装了跟踪和监控系统。”
“她会找你说事的。”
“没事,早就想好了。”
“通过了?”
戚然前阵子参加了楝卿俱乐部的面试,这是她为自己找的退路。
“是呀,而且离学校不远,课程也能安排上。”
“有实力的你一定可以夺冠的。”
我很为她高兴,她的成年是这样精彩。
“谢谢世界上最最最好的阿柔。”
我被她抱住,包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个。
“来迟了,这家伙被东西绊住了脚。”
我察觉到白景和的声音让戚然挺不自在的。
“怕不是被许多妞绊住了脚步吧?自打出考场才没几个小时,你俩周围的莺莺燕燕可是只增不减啊。”
戚然呛回去,说完后手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没事,我有美人在怀,不比你俩差,一个美人抵一群莺莺燕燕。”
我脸都红了,这腰间上的手还来回摸索着,懊恼自己都忘了七七是一个小黄人了。
“把手放开。”
骆野看白景和没出息的样子就觉得这人没救了,看来上次的秘密和自家女朋友有关。
“正牌男朋友来了,我这个闺蜜该礼贤让位了。”
戚然趁大家不注意亲了我嘴角,大家回过神来各含心思。
骆野招呼白景和分开我们两个,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骆野给我擦掉了那个若有若无的印记,小孩子般宣示主权,用手给我揽住了腰到离戚然最远的位置坐下了。
“不是吧,好闺蜜之间的亲亲都不允许?又不是亲嘴。”
“不允许。”
白景和的反应最大,我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不允许我就要听你的啊?你是我什么人啊?”
戚然和他吵起来了,看起来很别扭。
白景和直接实际行动稳住了戚然,而我被这一幕震惊了。
骆野委屈巴巴地在旁边看我,我摆了摆手。
“我,我还不会换气。”
说完这话的我可耻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喉结好好看。
我在想什么!万物皆空!
“那我们学一学,嗯?”
骆野的气息侵袭着我的全身,我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瘫软在他身上。
今天的他格外撩人,像是冲脱了束缚一样,像一只吊着食物的狼。
耳边的声音被自己屏蔽,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不停地跳动,连眼睛也不可幸免,像是被吸引住了,脸颊烫的都影响到大脑运转了。
我情不自禁的点头让他喉结动了一下,我靠在墙上任由他侵略,任由爱意蔓延,任由世界颠倒,任由心底的火山喷发。
回过神来发现时间过得真快,七七和白景和都不见了。
“她们呢?”
我的声音怎么会这样……软得不像话,我羞得把脸埋在了骆野的胸膛,太羞耻了。
“他们估计去洗手间吵架了,我们先看一会电视等他们点餐。”
我只能点头,离开了他拍了拍脸,还是有余温。
晚上的我们玩了扑克牌还有排位赛,等到凌晨快天亮才匆匆睡去。
早上七点的生物钟叫醒了我,坐起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在床上。
外面的三个人听到房间开门声就看过来,好囧啊,就我一个人起得这么晚。
骆野看出了我的窘迫,过来牵住我的手去餐桌旁坐下吃早饭。
“待会戚然和白景和有行程,我们两个去k2练乐器怎么样?”
“好。”
我的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来电,最新一通接了几分钟。
等到只剩下我和骆野的时候,我拉着他到沙发上坐着。
“我妈妈的电话是你接的吗?”
“我让戚然接了。”
“谢谢。”
我抱住他的腰,我怕他误会,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关系的。”
骆野看懂了我的心思,他每一次都能知晓我的行动,像是心有灵犀。
“不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背上有那么多新旧伤吗?”
“我妈妈在祠堂打的。”
“有什么隐情吗?”
我不知怎么解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动了动嘴,好一会才开口。
“我母系一脉有精神病史,母亲十年前被刺激出病,导致她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打你?”
“钢琴没有练好。”
“是因为我的出现和邀约让你难堪的吧?”
“没有,我都快要放弃了。”
“你喜欢弹钢琴,你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了宝贝。”
“宝贝”这个词是母亲没有发病前称呼我的,现在从自己男朋友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挺开心的。
“知道了。”
“前一阵子还要你给我涂烫伤膏,现在想起还挺好笑的。”
“受伤了就是要涂药,以免感染。”
“那你怎么没有涂药?”
“看到了你偷偷摸摸给我送药了,但是我不想消除掉这些印记。”
我想让自己记住这些伤,哪怕以后消失了也会记住这些痛。
“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