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放在她腰背的手用力的把她按向自已,捏着她下颌的手用力的把她的下颌抬向自已的唇。
“咳咳咳……”叶婉歌看着凑近的唇,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猛咳了起来。
她剧烈的咳嗽,从嘴里喷出的唾液喷在南宫敖的脸上,扫了他的雅兴。
南宫敖松开她,她后退一步,一声接一声的咳着,咳的五脏六俯都跟着疼起来。
一双傲慢的眸子看着躬着腰咳嗽不停的叶婉歌,第一天入宫染了风寒,最让他奇怪的是他召见她的时侯还是好好的,这几个时辰她突如其来的得了风寒,这病来得也太猛了点。
南宫敖身在帝皇之家,从小就养成了生性多疑的毛病,对于刚进宫的叶婉歌当然有疑心。
猛烈咳喇的叶婉歌感觉到后背有一只温热的大手,她立刻抬起头,眸子迎上南宫敖那张带笑的脸。
“好点了吗?”南宫傲的大手在她的后背上下摩挲。
“殿下,妾身风寒严重不能侍寝,还请殿下移驾别的寝宫。”叶婉歌伸手抚着自已快要咳出的心肺说道。
南宫敖闻言神情一怔,自从他进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是第二次提起不能侍寝了,这是不愿意让他碰触她。
嘴角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双手扶着她关心的说,“婉妃身体不适,本宫先扶你到床榻上休息,我立刻命人去传太医。”
身体有病理应请太医诊治,叶碗歌找不到借口推辞,只得由他把自已搀扶到床榻之上。
“来,躺下。”南宫敖掀开锦被示意她躺上去。
她慢慢吞吞的脱下脚上的凤屐躺回床上,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南宫敖坐在她的床边,眉眼深深的看着她。
他那双漆黑的如寒潭般的眸子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叶婉歌不敢与他对视,怕暴露她眸中掩视不住的滔天恨意,索性闭上眼眸假寐。
看着她紧闭着双眸,那一颤一颤的眼睫,还有那盖在被子下还在颤抖的身体,南宫敖知道她在害怕。
她在害怕他!
是害怕他碰她,还是害怕他这个人。
南宫敖看出她不是个懦弱的女人,从她那深深的黑眸里,
他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坚韧。
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从手掌传出的滚烫温度判定她在发热,他命人宣了太医。
听到他下令宣太医,闭着眸的叶婉歌担忧着他怎么还不走,他不应该在看到她患病在身不能侍寝后而转身离去吗?
睡在床榻上头晕晕沉沉的,但她始终闭眸假寐不敢真的睡着,太医进来给她把脉。
“太子殿下,婉妃娘娘只是染了热疾,并无大碍,微臣给她开几味方子便能治理好娘娘的热疾。”太医开了几味方子。
“小贵子,快去抓药煎熬。”南宫敖吩咐道。
贵公公从太医手里接过药方命令下属去抓药煎熬,太医对南宫敖行了个礼告退。
南宫敖看着轻纱围帐里的女人,内火旺盛烧的两腮艳若桃花,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看着病病恹恹的女人他早就没有宠幸的欲望。
“好生照顾你们的主子。”南宫敖对着站在那的宫女太监说道。
“是。”小蝶、小紫还有两个小太监应声。
几个奴才恭送南宫敖离开,南宫敖走到门空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女人才迈步离开。
“娘娘刚进宫,怎么就病了!”去取药的小太监小尺子问着小蝶。
小蝶听了立刻领会到叶婉歌把那桶冷水浇在身上的意图,想到叶婉歌是故意让自已生病,小蝶不解了起来。
“哎,错过了这绝好的机会。”小尺子叹气惋惜起来。
小尺子在耳边不停的唠叨,小蝶听了不明白错过绝好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什么机会?”
小尺子听小蝶这么问,立刻侧眸瞪了她一眼,“宠幸的机会。”
小蝶听了羞红了脸沉眸往前走,虽说她是黄花大闰女,不懂床第之事,但在相府的时侯就听闻婆子丫环私底下议论过,所以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羞红了脸的小蝶以为叶婉歌跟自已一样,心里害臊不敢跟南宫敖圆房。
小蝶把熬好的汤药喂进叶婉歌嘴里,叶婉歌张着嘴任由那苦涩的汤药滑进喉咙。
喝完汤药叶婉歌知晓南宫敖已离开,心知他不会再回来她便沉沉睡去。
从叶婉歌那离开的南宫敖去了沈如慧那,沈如慧见到他是一脸惊讶,“殿下怎么到臣妾这来了?”
“本宫想你了。”话落抱着沈如慧就亲了起来。
被南宫敖箍在怀里的沈如慧伸手推他,“殿下,请先更衣吧!”
“嗯,好!”南宫敖搂着沈如慧往床榻边上退,退到床榻边,他松开手一送沈如慧跌入床榻上,他像打了鸡血般兴奋的扑在沈如慧的身上犹如恶虎扑食。
“殿下,殿下,殿下……”沈如慧见他凶猛的压下来惊叫道。
南宫敖直接压在她的身下,撸高她的裙摆,把沈如慧压在身下。
南宫敖霸道的对待着沈如慧。
沈如慧拼命的讨好南宫敖。
南宫敖是太子,是未来要继承大业的人。
现在讨好的南宫敖,未来才能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沈如慧满脑子都是那皇后的凤冠,那受万人景仰的美好生活。
这些东西她想了多少年了,没能坐上太子妃的宝座,那么皇后的宝座,她一定要得到手。
决不能再失去机会,皇后的宝座她势必会得到。
曹嫣成了太子妃,沈如慧只能成为太子侧妃。
而侧妃这么多,她才不屑这位子了。
宁为鸡头,不迷凤尾。
她沈如慧理一个要做大事的人,决不能屈就人下。
沈如慧被她折腾的血液沸腾,飘飘然跟要成仙似的快活,没控制住那动听的声音,那声音就一声高过一声传了出去,叫着叫着她就叫的破了音。
声音之大让侯在外面的太监宫女听的真真切切,贵公公则咬着牙一脸忍耐的样子,听着这让人心旷神怡的声音,贵公公都能想到这里面是怎么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虽说奴才不应该听主子的墙角,但身为君王身边的奴才,察言观色揣测君王的喜好,那是必需的,伴君如伴虎,要是连君王的心性都摸不准,怎么能够长伴在君王的左右了。
要知道君王的喜怒哀乐,必定要从平时的一言一行中去了解,伺侯太子殿下多年,张富贵深知太子的喜好,就拿女人来说,他就知晓太子殿下最宠爱慧妃。
不是他有慧眼先知,而是从帷帐之事就能知晓,太子殿下几乎夜夜留宿在慧妃这,每次在慧妃这折腾的动静最大,慧妃的叫声由嘹亮变得嘶哑方才停止,从这件事情张富贵判断太子殿下喜爱慧妃。
精明的贵公公分晰这些是有原因的,他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奴才,等太子登上皇位,那他这个奴才的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般高。
张富贵从宫里的小太监变成太子的亲信,他深知这其中的艰辛,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奴才跟对主子是最重要。
以他的判断太子南宫敖是一定能登上皇位的,就说他拉重臣铲除异已的这些手段,他就知道太子殿下是有帝王之气的人。
要想在这样的人身边占得一度之地,他的良好表现是一边面,投其所好是很重要的。
自知看出太子殿下喜欢慧妃,他就留了心,知道慧妃喜欢吃燕窝,他就弄了点上好的雪燕送给她。
慧妃一高兴就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他美言了几句,这几句话让太子殿下赏了他好些东西。
在贵公公看来,太子殿下赏的财物是次要的,信任他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信任他,重用他,等太子殿下坐上龙位,那他必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在贵公公眼里谁能给他带来嘉官进爵的机会,谁就是他的主子,现在他是认定了太子跟沈如慧,所以誓死为这两人效力。
“公公!”沈如慧身边的小郑子谄媚的叫道。
贵公公看了眼小郑子,“小郑子,咱家把你派到这来,你还满意呀?”
“满意,满意,多谢公公的栽培。”小郑子讨好的回道。
小郑子是张富贵手下的人,慧妃进宫后,张富贵就派了小郑子来伺侯慧妃。
“嗯。”贵公公露出一丝奸笑。
小郑子把脸凑到贵公公面前,手捂着嘴轻语了几句,张富贵神情立刻变了。
“休得胡言,这谬论要是传出去,是会让你掉脑袋的。”贵公公严肃阴狠的说着。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郑子低头哈腰的认错。
“下去吧!记得管好你的嘴!”张富贵凶狠的警告着。
“是。”小郑子应声退下。
小郑子退下后,张富贵那张阴沉的脸就露出了笑意,他的视线落在了慧妃和太子就寝宫殿的窗户上。
小郑子告诉他,沈如慧说等她哪天登上后位,定不会忘了他们这些出了力的奴才,小郑子问他慧妃是不是真的能登上后位。
他听了立刻斥责,其实他心里是欣喜的,从小郑子嘴里听到这些话,证实了他的猜想,沈如慧那样有野心的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屈人之下了。
沈如慧的野心让贵公公欣喜,他最喜依附于这些有能力,有手段的主子,他就像藤蔓一样依附于这些高枝爬上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