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扭动着小身板,终于还是熬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咦!”
小男孩眼前一亮:“这块石头好美啊!”
小男孩捡起身边赤红色的石头欢喜的赶紧装进兜里生怕别人看见了把它抢跑。
距离此地很近有一个村庄名叫张渔庄,因为全村人都姓张而且以打鱼为生故此命名。
正值午时小男孩跑回张渔村,见村中路上不多的行人,小男孩稍稍舒了一口气,最终来到一家茅草盖起来的房屋门前。
“爹!”小男孩贼头贼脑的喊道。
从屋内走出一位妇女,可能是时间的流逝把她脸上的青春尽数抹去,也许是穷苦的生活让她比同龄人显得更苍老。
“你爹刚下海过两天才回来!”妇女说道。
“哦!娘我们进屋说!”小男孩说着便拉着母亲的胳膊向屋内走去。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妇女问道。
“爹说的是对的,人啊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家一直是最穷的,这次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小男孩开心道。
“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是不是在外面惹祸了?”妇女盯着小男孩道。
“娘!你看!”小男孩说罢便从兜里拿出那块赤红色的石头。
“这是什么?”妇女不解。
“宝贝啊!绝对价值连城!”小男孩色咪咪的看着这块石头。
“不就是一块红色的石头吗,什么宝贝啊,你是做梦没醒吧!”妇女拍了一下小男孩的头,也懒得搭理他了,便径直的离开了。
“怪不得爹总说女人没见识!”小男孩撅着嘴又把石头装进兜里。
——
“公主!你要小心!”花蝶担心的看着齐紫溪。
“放心吧!”齐紫溪说道。
“虽说你修炼了蓝罗经,但毕竟不是太熟,去了之后一定要小心!”花蝶还是不舍道。
“没事!我有分寸!吕方志你可要好好照顾花蝶哦!”齐紫溪笑道。
“是……公主!”吕方志站在后面异常尴尬。
“好啦!再见!”齐紫溪说罢起身向东而去。
“公主保重!”吕方志喊道。
“走了!”花蝶打了一下吕方志转身离去。
“你等等我!”吕方志赶紧追上去。
“你该回去了!我也要回家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去大凉了!”花蝶说道。
“这……为什么啊!”吕方志不解道。
“不为什么!”花蝶径直的走着。
吕方志紧跟其后道:“蝶!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说服齐老的。”
“切!”花蝶不屑道。
“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吕方志着急道。
“是吗?谁信啊!”花蝶故作生气。
“这你是知道的,我可以就在这给你发誓!……你慢点走!”吕方志说道。
“那你发!”花蝶突然停止脚步。
吕方志差点没站稳:“额……好!我吕方志在此对天起誓今生只爱花蝶一人,如有异心天地不容,粉身碎骨,受万恶之苦……”
“吻我!”花蝶突然道。
“啊!这……这……”吕方志惊慌失措道。
花蝶闭上眼睛昂首等待!
“我……哦!”
吕方志慢慢的接近花蝶,一点一点的直到两人的嘴唇轻轻的触碰。
花蝶落下眼泪,这么多年了,自己等了他这么多年,一颗心都快要湮灭在这岁月中,此刻她再也压不住内心所承受的一切,唯有两行清泪以及这火火的吻来宣泄内心的孤单。
吕方志感受到花蝶内心的委屈,此刻也是紧紧的抱着花蝶,内心决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志!我想要!”花蝶眼巴巴的看着吕方志。
“要什么?”吕方志一脸懵逼。
“走!去房间里!”花蝶被愣愣的吕方志抱着走进房间里,房门关闭!
吕方志尴尬无比,这方面他如白痴,但毕竟又不是傻子,随后一切也都明白。
房间里不时传来木床的摆动声,一时又响起娇喘声。
……
沙漠,给人的是绝望,而齐紫溪深入沙漠却是内心坚定,她没有方向,她只知道不停的往东走。
在这绝望的沙漠中齐紫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日出日落一遍又一遍的交替着。
当又一次日出的时候齐紫溪耗尽了体力,眼前朦胧的出现了一道紫色的光芒,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向那道紫色的光芒飞去。
穿过那道光,随后看到一片森林,在森林的外围地区有无数个营帐,营帐内外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齐紫溪最后落在一片草地上,霎时便围上来一群人。
其中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老太婆拄着拐杖,打探问道:“你是何人?”
齐紫溪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这难道就是母亲的族人吗?
“我……我叫齐紫溪!从外面进来的!”齐紫溪如实道。
“外面来的!杀了吧!”老太婆冷漠道。
周围一群人便拿出兵器向齐紫溪杀去。
“等一下!”齐紫溪急忙喊道。
可是没人理她一堆兵器仍然刺向她。
齐紫溪眼疾手快立马将母亲的玉佩拿了出来。
一群人戛然而止,这块玉佩每个人都认识,它代表这至高无上的权利。
“冥婆!涟韵!”一名紫衣人脸色稍变。
冥婆震惊的转身,看你这齐紫溪手中的涟韵:“你到底是何人,你又是从哪得到它的!”
齐紫溪喘口气说道:“我是月婷的女儿!”
冥婆显得有些慌张又夹杂着激动吩咐身边的人道:“快!去通知‘王’”
紫衣人拱手离开。
“你母亲现在可好?她现在在哪?”冥婆把齐紫溪扶起来问道。
齐紫溪泯泯嘴道:“她已经不在了!”
“怎么会?”冥婆有些不敢相信:“她还那么年轻,人又好,是谁害了她!”
“不是!母亲是域门中人,到了外界身体是受不住的,所以……”齐紫溪惋惜道。
“孽障!”
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位满头白色,白色的长发,白色的长须以及白色的眉毛,身材显得臃肿不堪的老人。
“王!”一群人恭敬的喊道。
唯独冥婆直直的站在那里道:“王!您刚刚说什么?她可是您孙女啊!涟韵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