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火将白月白抱到传席上,两人走到堂屋。香烛点好,炮声乐声响起,两人开始拜堂。
拜天地,拜高堂,对拜,随后二人便到了洞房的时刻。
白月白坐在床榻上娇羞的喊了一声:“相~公~~”
声音妩媚至极,听得吴金火一阵腿软筋麻,应了一声他快步上前掀起红盖头便欲行事,白月白却红着脸扭过头说道:“奴家现在已是你的人了~如此春宵却被吊着双手,好生酸麻,相公你帮奴家松松吧。”
“好好好,都依白儿你!”吴金火表面欢喜,心中却泛起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解开绳索后,白月白晃了晃酸麻的双手,对吴金火展颜一笑道:“良辰美景,我们共饮交杯酒如何,相公~”
“好!”说着吴金火亲自拿起酒壶甄酒两杯,走向床榻。
白月白接过酒杯站起,两人四目相对双臂交叉之际白月白右手轻弹指甲将断命散送入吴金火杯中,随即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吴金火服下断命散,白月白略松一口气,可等了片刻不见吴金火倒下,她脸上又显出错愕惊恐的神色,见白月白如此神态,吴金火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小美人儿,你想给我下毒,我岂会不知,只是你这毒可杀不死我!”他一边笑着一边向白月白靠近,白月白则被他逼得瘫坐在床榻上。
嗅着白月白身上的香气,望着桃夭柳媚的白月白,吴金火只觉小腹一阵火热,他直接扑倒坐在床榻上的白月白。
“该不会他抗毒吧,这下麻烦了,狗剩那小子的火放哪去了?”
与此同时西郊香粉仓库。
“啊,这些香粉真是好闻,想必值钱的很,我带些出去也好用做立家的本钱。”狗剩一边念叨着一边忍受着燥热一边装起香粉,他在这仓库中香粉的作用下已经泄了几次这才头脑清醒过来。
“如果再不动手,我就要被采补了,你他娘干什么呢狗剩!”吴金火的双手已经在白月白雪白稚嫩的皮肤上游走挑弄,这让白月白的心中产生忧虑。
“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动手吧,就等着肥猪再把头凑过来。”实在拿不到武器,白月白只好拼死一搏。
轰!
就在吴金火将肥硕的身躯展露出来时,城主府西侧爆发出一声巨响,冲天的火光将天空照的透亮,吴金火的行动顿时一滞。
“什么情况?”他对着门口质问道。
“少...少城主,好像..好像是西郊的香氛仓库发生爆炸!”
“什么?”吴金火大惊失色,他心中极速思索,含春城的一大经济支柱便是香粉产业,不仅为西域七成地区供货,更是远销其他四域,而每年八月十五五域大会都会与其他各个城池签订新一年的供货协约,而如今他的父亲想必已经签好协约正返回含春城,若是他们含春城到了交货的日子拿不出货,到时候引发的可就是各域不满,整个西域的其它城池想必也会借此由头来瓜分含春城的好处。
“不,在其它城池来瓜分含春城前,父亲必然会先剐了我这个失职的副城主。”吴金火惊恐不已。
“你们速去香粉仓库,一定要把纵火之人找出,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吴金火站在门口对着门外侍从咆哮道。
“是你!是你!是你让那狗奴才狗剩去放的火!”吴金火目眦欲裂望向白月白,“好!好!好!小娘皮,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得了你的身子,老子也是准圣人,那老鬼回来也拿我没办法!”
白月白一脸平静坐在床榻上,被吴金火弄乱的衣衫已经脱下,婚服实在是让她行动不便,穿还不如不穿,索性便脱下扔到了一旁。她跳下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白月白的内心冷静无比,目光中的妩媚妖娆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审视猎物的冰寒目光。
见白月白如此,吴金火更怒,招呼门外仅剩的两名护卫进来拿下白月白。侍卫们持刀进入房间,二人身高体壮,白月白站在他们面前仅到其腰腹,皮肤皲裂流脓,面部还有像树根一样的干枯枝丫,看上去蛮有压迫感的。
“抓住她,别伤了她性命!”吴金火在一旁吩咐道。
二人以擒拿为主,刀未出窍,这让白月白压力小很多,早在测试金手指那晚白月白便摸清了自己这具肉身的能耐,柔韧非凡,力气也是大过常人且能做出极为精细的身体把控,加上原本的勒子仁常观人入微,两名壮汉的行为意图皆被勒子仁看穿,两名壮汉一时间竟无法擒下滑不留手的白月白,反被白月白专攻下阴、咽喉的阴狠还击干扰。
两人久攻不下就连阻住白月白去路也十分吃力,眼见白月白要跑,吴金火张口一吸,两人被吞入腹中,随后他吐八个皮肤流脓的丑陋“孩童”将白月白围困当中,八个孩童虽力道不及先前侍卫,但数量众多,车轮大战之下纵使白月白身体耐力极佳也不免气喘吁吁。更要命的是吴金火将七人留下围困,派剩下那名孩童前往护卫营房叫人,自己则依旧站在门前堵住出路。
白月白深知这般拖延自己必然力竭,便刻意调整身位,使得七名“孩童”中受损最为严重的一名孩童站位与挡在门前的吴金火在一条直线,擒贼先擒王,只要斩杀了吴金火便可夺门而出,尽管没等到狗剩送来的装备,但围困在此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念及于此白月白骤然发难,脆弱的“孩童”难以招架被她用手肘撞飞,白月白抓住时机脚下再一发力疾奔向吴金火,手上动作则未像先前那般攻向下阴、咽喉而是出拳直捣吴金火中心两壁。
但见吴金火面色平静,白月白顿时心头一沉,立即俯身弓背停下脚步,而吴金火口中在此刻也喷出烈焰擦着白月白的脊背射向身后。
白月白背脊右臂一阵灼热,这痛彻心扉的感觉让白月白惨叫一声,她颤抖着向一旁暴退,七个孩童趁机再次将她团团围住。
“放弃吧,我吴某人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小美人你如此本事已大出我意料,若你现在放弃反抗从了我,我便答应你,让你痛快的走。”吴金火一手负后一手弹灭肚子上的衣衫残留着些许火苗开口道。
吴金火的惊讶倒不是装的,白月白藏刀片下毒调查他的神通,这些小动作皆是为了迷惑他,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在西郊爆炸时减少留在身边的人手,白月白再借机依靠自己的伸手突围,只是不成想最终还是被吴金火藏着的神通底牌牵制住。
“这吴金火好是难缠,若非我先前故意示弱又故意被排查出浅显的布置他的准备必然更加充分,那样我将毫无胜算。”白月白心中暗道,“根据我的调查一个人只能有一项神通,那他刚刚口吐烈焰大概率是原有神通的一种使用,而他能吃下远超他自身体积的侍卫,说明他的神通可能是吞吃相关,虽说西域盛行合欢之事神通也多依此发展但还不能一概而论。”
“你那火,是你之前吃下不少油龙存的油喷出来点燃的吧。”白月白身形站定开口问询。
“没错,你脑子很好,所以现在你也该明白你能做的只有顺从,要知道一会来的侍卫可就不止两人了,到时候我采补结束,你还剩两天阳寿时你也不想奖赏给他们吧?”吴金火依然劝解道。
白月白没有回应,而是盯着吴金火的衣衫,眼里闪过一丝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