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任天痕那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在场所有的长老们。这让在场的长老感到一阵心虚,纷纷低下头去。丝毫不敢与之对视。
“一派胡言,我兄弟九人为了神泣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姓任的你休要血口喷人。倒是你,近些年不断打压我等究竟是何居心。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等兄弟九人便只得联名去请出太上长老。让他老人家为我等做主!”
三长老似乎吃定了任天痕一般,面带笑容背负着双手缓缓的走到任天痕的身前与其对视。
谁料任天痕竟然出手,刹那间一把长剑凭空出现,那锐利的剑身散发这恐怖的气息带着耀眼的光芒充斥在整个大殿之中,眨眼间便出现在三长老的身前。
三长老见此心中大慌,连忙祭出一把一面盾牌试图抵挡然而却只是无用之举。只见紫光一闪,一条手臂手持盾牌被飞剑高高带起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平生最恨两种人,一种是威胁我的人,还有一种便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很抱歉,你全占了。今日取你一条手臂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别以为有着太上长老为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任天痕背负着双手凌空而立,门外吹来的晚风将其衣角微微吹起,
任天痕刚刚说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便随之而来!
“啊!姓任的,你欺人太甚。我烈风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只见三长老仅余的左手上拿着一把火红色的长剑,全然不顾那正在流血的右臂,披头散发一步一步向着任天痕走来。
周围的小伙伴都被惊呆了,二长老程运天见此连忙飞身向前拦住了即将暴走的烈风。
“老三,你给我冷静点!别冲动!”
二长老挡在烈风身前,大声吼道。
“二哥。你走开莫要拦我。我今日便要与着姓任的不死不休!”
说着烈风便推开身前的二长老,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此时二长老却对其突然出手,一记掌刀落在暴走的三长老后颈。三长老的的身体瞬间便软塌塌的倒了下来。二长老接住倒下的三长老,将其抱起。冷冷的看了任天痕一眼便飞身离去。
其他长老见到二长老离去,也纷纷散了。偌大的殿堂就只剩任天痕一人,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那阴影中走了出来。
“地煞,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交代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么?”
任天痕看了那黑色身影一眼,然后淡淡的问道。
“已经办妥。您要的东西都在这。”
说着那名被称为地煞的黑衣人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呈了上了来。
任天痕将其打开看了看,随着时间的进展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看了看身前的地煞然后收起了那封信对其说道:
“你先回去继续监视他,一旦其有什么动作立即来禀报我。危机时刻可见机行事。”
“谨遵宗主法旨!”
说完地煞便消失在了那黑暗的阴影之中。
“姬无月,三长老,腾龙帝国,要不要去灭了他们呢?还真是头疼!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就让其多活一段时间吧。”
看着消失的地煞任天痕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门外视线转移到外门的方向喃喃道。
说完便祭出一把飞剑破空而去。
神泣宗片不大的树林之中,天空黑漆漆的,仿佛刚刚被墨汁染过了一般,偶有的几颗星子似是圆润的明月划过天际时洒落的几点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笼罩在凄静的月光下,如时间卡壳一般寂静,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时间似乎从未这么宁静过,又或许本就该是这般的宁静……
然而在这宁静的树林中此时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仔细一看竟然是二长老等人。
“二哥,那姓任的欺人太甚。我们反了吧。腾龙帝国前些天不是找过我们,说答应只要我们愿意助其拿下任天痕,今后着神泣宗便由我们做主。”
三长老看了看程运天然后静静的说道。
然而还没等程运天回答,在一旁的四长老却忍不住跳了出来。
“万万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啊,我们与任天痕再怎么斗都没事。但是绝对不能与外人勾结,这是我神泣内部的事绝对不能让外人插手。否则被太上长老知道他老人家非亲手毙了我们不可。”
听到四长老的话三长老烈风顿时感觉一阵火大。
“老四,你这话什么意思?任天痕今日表现的还不清楚么?他是明摆着想要对我们动手了啊!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等他找上门?”
三长老冷冷的看了柳袁一眼,语气中带着丝丝怒气。然而柳袁却全然不顾,继续与其争道: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老三,三哥!勾结外人这事万万做不得。更何况那腾龙帝国也不是什么好人,与他们合作不亦于与虎谋皮啊!”
正当二人为此争的不可开交时,为首的二长老开口了。
“好了,不要争了!今晚我们先各自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明日再谈。散了吧!”
说完便大步离去。三长老看了看柳袁冷哼一声一拂衣袖紧跟其后。
而柳袁对此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喃喃道:”老三啊,老三。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呀!你们怎么都不明白,不明白任天痕究竟有多可怕。他今日所展现的实力恐怕还不及他真正实力的十分之一。连腾龙帝国都不敢与他翻脸,我们兄弟九人又该如何与他斗啊!”
然而此时的夏文还躺在那破旧的木床之上,床前站着一位明亮的少女。这名少女正是前来照顾夏文的韦双双。而此时的她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为难的事。扭扭捏捏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
“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真的好羞人。可是若不这做.........他醒了后会不会怪我呀?应该没事吧?反正他以后也是我的......”
韦双双此刻心中纠结无比的站在床前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