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一次就请我吃这个。你这是虐待员工。”
沙县大酒店里，狐狸面带不满，
“爱吃不吃啊，还给你加了鸽子汤，有啥不好的。”张扬唰唰唰的扒炒粉，态度强硬。
说着语气变软，“节省时间嘛，等下还要做事呢。”
拿起桌上的鱿鱼，“还给你加了鱿鱼和串串，还要啥自行车啊，以前我连蛋都不舍得加。”
“你见过吃的比员工还差的老板。”
狐狸比出国际通用手势。
趁对面不注意，两口吃掉一根鱿鱼，张扬有些好奇的补充，“刚才去看的怎么样，有没有线索。”
狐狸不甘示弱，嘴里吃着烤肠，手上还拿了鱿鱼。
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的说：“这孙子指定有问题，连门都不让我进，还能没问题吗。”
“不过我的感知察觉不到屋子里面的情况。”
“如果还能进到屋子里面，我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张扬啧啧称奇：“牛叉啊，你这简直就是人性探测仪。”
“是不是所有超凡者都能这么厉害的。”
狐狸撇嘴：“并不能，我以前也不能，大概是身体转化成为灵气状态了，所以对灵气才更加敏感。”
“否则就算是某些特别擅长感知的超凡者，在这个阶段也不能这么敏感。”
“如果是用机器的话，可以做到很灵敏。不过机器也有限制的。”
这还可以理解，
张扬自己就做不到对灵气的感知那么灵敏，借助狐狸的精神力量加成，也许还有玉雕的灵气供给。
才能模模糊糊察觉到一些存在的痕迹。
如果超凡者各个都是人性自走式探测仪，
以后连做想做的的事情都不敢了。
想一想就功能失去了好吗。
“那后面怎么做呢，”狐狸吃的差不多了，拿出纸巾擦了擦嘴。
张扬还在努力奋战，眼看着对面吃完，奋力把最后的卤蛋塞进嘴里，模模糊糊的说：“我在想，要不要跟白亮报告一下，这个事情也许不能我能应付的。”
“既然有了线索，不如呼叫大腿。”
“毕竟我还只是个修炼几天的小萌新。”
狐狸气急，伸出手就是暴栗敲在张扬头上，
“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现在的体质至少比得上一般人修炼好几年，精神力上有我。还有无限灵气供应。已经算是比较厉害的人了。”
“就算是出问题，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要不要那么怂。”
张扬不为所动，
出了事情会死人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现在刚刚抱上了大腿，
马上就要升职加薪，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冒风险。
这不是我们苟道中人的行事宗旨。
“又不要你冒风险，你个麻瓜，碰一下就要死掉。”
“当然是我动手了，你只要骗开门就行了。”
狐狸伸手又想给出一个暴栗，
小手被张扬一把抓住，
张扬歪歪头看着对方。“咦，不要我动手的吗。”
“那好像也不是不行哎。”
说的好有道理，狐狸又不会死掉，受伤也能迅速恢复。
天生的炮灰啊。
只要付出一点珍贵的灵气。
恩，这个东西外面一滴都很珍贵，自己多的像海一样。
完美！
双方意见达成一致。
背后，沙县的老板大叔微笑的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
年轻就是好啊，
虽然男的看起来怂怂的感觉。
……
傍晚6点，秋天的天还长，太阳刚刚西斜。
金黄的余晖映照的四处金灿灿。
没有996福报的中州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街道上熙熙攘攘。
两人来到略显陈旧小区门口，张扬害怕遇到熟人，不敢多等。
急匆匆带着狐狸往高老师走去。
按照计划，
只要进到高老师家里面，狐狸就能探查到具体情况。
那么还是由张扬出面，借口继续了解情况，只要胡扯一会，狐狸藏在玉雕里面就可以扩展感知。
整理了下心情，
张扬抬头看了看，楼道里越来越暗，斜照的阳光，射进楼栋里的越来越少。
手上拿着资料，“当当当”敲了敲高老师的门。
“咯吱”，门开一条缝，
露出高老师那张瘦削苍白的脸，天气已经不太热了，但是能看到他额头还是有密集的汗渍。
单薄的汗衫贴在身上，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像是挂在衣架子上一样。
高山斌挤出一个微笑：“小张兄弟，咋又回来了，还有事情不清楚吗。”
说着，好似才反应过来，让开了一个身位：“你看我，请进，进来说话。”
张扬紧了紧手上的资料，笑了笑：“没啥大事，就是有些东西还不清楚，还得请教高大哥。不知道方不方便”
高山斌大度一笑：“太客气了，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张扬也不推辞，找到沙发坐下。反正倒水也能拖延一会时间。
没准这会狐狸已经开始行动了，
老式的木架布艺沙发，坐垫已经坐扁了，硌的屁股疼，这让张扬有点不舒服。
真奇怪，高老师自己有一份足以谋生的生活，
再加上管理局的津贴，又没有家庭的花销。
半辈子的积累，理应该过得非常优渥才对，
结果整个家庭的环境，
张扬忍不住微微扫视了一下，这才觉得高老师的生活实在是过于简朴。
装修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
一切都是灰扑扑的样子，也许自从买了房子之后再也没有换过装修和家具。
就像屁股下面的沙发，已经坐的发硬了。
这么一想，
高老师这个人也很奇怪，为什么到了四十多岁还没结婚呢。
正想着，高山斌拿着两杯茶走过来，
把水放在张扬面前。
微笑着说，“还要谢谢你能来呢，我是个单身汉，平时在家也没人说话，”
张扬敏锐的感觉到面前的高老师状态比下午开朗多了。
来不及多想，手上拿出报告，
“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还不够清楚，想请高大哥再给讲述一边详细的过程。”
“中间有什么不了解的，再咨询一下高大哥。”
高山斌抿了一口茶水，认真点点头。
“报告毕竟是二手材料了，看得不具体是正常的。”
“好说，其实事情过程很简单，我给你说一遍。”
“有什么不了解的，都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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