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云在客厅看着电视,叶天衣从内屋走了出来
“云儿,给”地天衣把一颗驻颜丹放到柳依云面前,丹药的香气远远胜过那美容荼的香气
“老公这就是驻颜丹吗,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啊”
“你吃了就知道有何不同了”,柳依云吞下驻颜丹,就感觉全身似是被洗涤了一样,皮肤亦的更加雪白稚嫩
柳依云感觉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叶天衣把镜拿到柳依云面前,而柳依云愣住了,“老公这真的是我吗?”
“当然,这就是驻颜丹的效果,它能让你永远保持十八岁的面孔,还有这两枚是聚灵丹一并给”
柳依云接过聚灵丹,刚要吃就被叶天衣拦了下来,“你现在还不能直接服食,把其中一颗碾碎放进洗澡水,借此来洗毛伐髓之后我再传你一天道神诀”
“记住,不管多痛苦一定要忍住,痛苦过后便是修仙开始的第一步”
柳依云,点了点头便去浴室按叶天衣说的做
叶天衣在房间内布置了隔音阵法,便到了院子里“给,你们三个也要抓紧了,一个月后我们便前往魔都”
“天道还不来见本帝吗看来本帝太低调了”
王元义此时来到了叶天衣家中,
“王老爷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叶小子,明天婷婷就要去上学了,我想让你送她一程,你也知道现在这世道看着虽是太平但那些不法份子虽时可见,我怕婷婷会遇到危险。”
“她现在都十八岁了,已经是大人了,可以独自去学校了吧”
叶天衣跟本不想和他老婆之外的人有任何的关系
“荣耀啊,婷婷可是和你一块长大的,她那么年轻,那么地漂亮,外面的坏人那么多,你放心让她一个姑娘家一个人出去冒险吗?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啊。”
叶天衣也没办法,又不好意思回绝他,“好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元义见叶天衣同意也是很开心,“好好我这就去让她准备”
“王婷婷,我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牵扯”
叶天衣传信给葛益,而在魔都葛家葛益还在家中与自己的朋友喝荼的时候,却听叶天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五天之后把我让你准备的东西给我送来迟了你知道后果”
“噗”葛益把荼水全部吐了出来
“老葛你怎么了没事吧,这荼好好的吐怪可惜的啊”
“五天?老王啊这荼啊下次我们再喝,我请你好吧”
叶天衣的命领他不敢不听,叶天衣的本事他亲身体验过,光是直接开启空间通道这一手段就够让他后怕了更何况他就一句话就降服了有五百年修为的蛟龙
叶天衣来到山谷之中挥手间便把雷火阴阳天撤去
“大哥怎么回事啊”
“好了,时间到,没想到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之中你竟然可以把巫诀修炼到第三层,看来这部巫诀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小四不明白,“大你说时间到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又离开吗”
“不是,是让你与我和你嫂子去魔都大学耍耍顺便给你说门亲事,好了快回家准备吧”
小四一时也回不过神来,“不是大哥同,你让我去打架,我倒没什么,只是你让我去上学你还不如杀了我呢,你知道的我在教室里根本就坐不住的”
“反对无效,这你知道,你嫂的身世不简单,但要取她妹妹光屏你是修练者这背景还不行,也要有相应的学历才可以,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嫂子的妹妹可不比她差哦”
“什么嫂还有妹妹,这一点嫂子没说过啊”
“你进阵法之后三天我才和你嫂子才做出决定,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小四摸了摸恼袋,“算了还是陪大哥他们一起去吧成与不成也只能看缘分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洗炼,柳依云洗毛伐髓完成,柳依云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叶天衣来到浴室将柳依云抱到卧室,为她输送灵力,不一会柳依云便醒了过来
“云儿,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修练者了,我现在就把天道神诀传给你”,叶天衣点在她的眉语间,天道神诀大量信息进入她脑海之中
“对了王老子让我帮他送王婷婷去浙江大学,你觉得我该去吗?”
柳依云还想让叶天衣去送王婷婷去大学,毕竟是女孩子吗,一路上又不安全多多少少都会遇到麻烦。
“老公,你就送婷婷去上大学吧,她一个小姑娘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一个人多危险啊。”柳依云拉着叶天衣的手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决定了,我不去岂不是太矫情了?”叶荣耀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就走。”
“老公你真好”
叶天衣看着柳依云问道“你咋也不反对一下啊,你就这么放心你男人吗”
“我当然放心了,因为我知道我男人是天下最好的老公”
“真是败给你了,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叶天衣背着王婷婷的大大的行李包,手里提着一个小行李包,在一帮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坐上了去往浙南省省城荣岩市,因为浙南大学就位于省城。
这次不同,他身边不是柳依云,也是王婷婷,他一上火车就闭着不理会任何事
而王婷婷见叶天衣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心生不甘,于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行为,就往叶天衣身边靠了靠了准备吻他,“如果你现在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你很清楚要不是你爷爷和云儿,你觉得我会来送你吗,别在烦我,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哼!”
‘又是柳依云,我倒底哪里比不上她’,她只能委屈的坐在自己的坐位上看着窗外
......
自踏入官场那一刻起,柳亦菲就决定收起自己女性妩媚温柔的一面,甚至下定决心忘掉自己的女儿身。
但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想要真正忘记自己女人的身份又谈何容易,尤其当一个男子跟她面对面而坐,却又完全把她当空气一样存在时,柳亦菲情不自禁就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身,接着就是自己的容颜。
难道我已经老了?难道在这种小县城呆久后,我变得土气了?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了吗?怎么连这个一看就像乡下农民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柳亦菲那双躲在《华夏日报》后面的漆黑眸子带着不满和质疑的眼神斜视了一眼对面翘着二郎腿,从自己上车的时候挣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后,就闭着眼睛睡觉的男人。
一向对自己容貌非常有信心的柳亦菲,这会真的很受打击,自己现在老得连这个男人挣开眼睛看自己几眼都懒得看了吗?还是现在农村里的青年人的审美观不一样了。
柳亦菲这么想当然不是说她一看到男人就容易犯花痴,事实上对面的男人真要涎着脸皮跟她搭讪,她肯定只会觉得心烦厌恶。
在基层这么多年跌打滚爬上来,柳亦菲已经记不清遇到过多少垂涎她美貌的男人,对那种男人说实话她已经厌烦到了极点。
她更希望那些人,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屁~股下那代表着能力和权力的位置,而不是她绝美的容貌。
但人就这样的怪,尤其是女人,当她发现自己完完全全地被男人忽视时,心里却又有股说不出的憋屈和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