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他们失败了!”。
一个小厮模样的侍卫费力的从教堂那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来,从侧方走上了了高台,附到戴尔*斯派罗的耳边,告诉他一个不太妙的信息。
“我知道了,下去吧!”。
戴尔听到手下的汇报后,挑了挑眉,脸上并没有展露出多少表情,他让对方先退了下去。
他想起今天刚开始收到的消息是在港口出现了一艘诡异的多桅帆船,他的老管家正在港口等待灰石城送来他长子的尸体,只是没等到巴博萨斯派罗的尸体,反而等到了一个二阶甚至是三阶的不死族的战士。
戴尔看了一眼台下一个个脸上充满了恐惧的子民,他转头却跟身边的杰斯诺夫说起了悄悄话。
“前面的那些骑士都已经被杀死了,怎么样?你要去试试么?”。
戴尔面无表情的对自己好友杰斯诺夫说道,他知道自己身边这个二阶战士是个战斗狂,虽然人确实不傻,可能身体里存在着巨人族的血脉,搞得这家伙异常的好战。
“太好了!终于到我了!这次一定要打个痛快”。
杰斯诺夫并没有对死亡的畏惧,作为一个努力了十几年才成为二阶战士的人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危险,这么多年的苦熬对他来说,生命处处都存在着危险。
杰斯诺夫潇洒的背影给戴尔*斯派罗那多年不曾拨动过的心海里投入了一颗可以震荡出涟漪的石头。
“老朋友,祝你好运!”。
站在高台上的男人,以四阶大魔法师的位格默默的在心底祝福那个准备拼命的老友。
“好了,都给我闭嘴吧!”。
不带着一丝感情的声音从戴尔*斯派罗的口中传出,台下的众人讪讪地闭上了自己那喋喋不休的嘴。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带着你们的族人躲在这里,等待着杰斯诺夫那里的结果,另一个就是努力的去逃吧,如果你们运气足够好,可以逃出这个曾经的希望之岛的话,那我就只能祝你们好运了!”。
戴尔*斯派罗给这些各个家族的家主下达了最后通牒,他要去战斗,不能把这些危险留在自己的背后,就算自己再强,有些事情也不是强大就可以完全避免的。
“护卫军!”。
“属下,在!”。
“看住他们,如果这些人想要逃出岛普罗岛就随他们的便,如果敢随意在岛上走动,视为破坏岛规,立即处决”。
“是!”。
戴尔*斯派罗当着台下众人的面下达了一条让他们只敢发火而不敢出言反对的命令,他们不知道的是,戴尔*斯派罗早就发现这些人里面有人想要杀死他并取而代之。
但是,因为杰斯诺夫的存在,这些人都不敢随便动手,只敢在暗地里默默的谋划着,作为一只只的井底之蛙,他们都不清楚一个二阶的战士究竟有多么强大,也不知道他们的岛主戴尔*斯派罗究竟有多么强大。
“...”。
“吼!吼!吼!”。
已经完全陷入异变和疯狂中的威廉*托罗斯,感应到自己手里那些还在不停跃动着的心脏,他的本能的把这些人族身体里最好的祭品献祭给了无命之主、不死之王。
“我,威廉*托罗斯,以最崇高的敬意,赞美无命之主,虚空的王,不死的主宰,永生之主,我为您献祭这些凡人的精粹和他们的灵魂”。
在无意识中,威廉*托罗斯就被自己的职业特性操控,不由自主的把他登岛后取到所有的心脏和灵魂都献祭给了无命之主,不死之王。
如果让东大陆的普通人听到他那诡异至极的献祭声,那个人就会瞬间异变成为不可名状的怪物。
就算是魔法师和战士听到这种充斥着诱惑和污秽的声音,也会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稍不留神就会成为不死之王的信徒。
...
“哈哈,终于找到你了,给我死吧!”。
杰斯诺夫背着他那门板一样的双手剑并没有找到入侵的那位不死族。
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住了很多年的普罗岛上意外的迷路了。
最后他才根据地上尸体躺倒的方向,借助那浓郁到让人作呕的死亡气息,看到了献祭生命的痕迹后,这才找到了入侵普罗岛的不死族:威廉*托罗斯。
“流水加速”。
“超加速”。
“防御”。
“二阶防御”。
“绝对防御”。
“要塞”。
杰斯诺夫虽然好战,但是他并不愚蠢,在看到威廉*托罗斯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如果他在不拿出他的全部实力,他的下场肯定会很惨,等到他用上了自己的全部技能后,才有了跟威廉*托罗斯一战的实力。
“六刃闪击”
一人一骷髅就这样打了起来,杰斯诺夫不愧是二阶战士,顶尖的二阶战士已经隐约触摸到了规则的门槛,双方打的也算是有来有回。
“黑暗冲击”。
一道诡异、带着浓郁死气的黑光飞向了杰斯诺夫用自己的双手剑斩出的成名武技:六刃闪击。
果然,已经实体化的六道斩芒遇到那到黑光后,就像雪遇热油一般,实体化的斩芒竟然被那道魔法攻击给消融了,而且那道黑光融化掉斩芒后,明显还有余力,继续飞向杰斯诺夫的方向。
“锵!”。
黑光的飞行速度实在是太快,杰斯诺夫没有选择,只能用自己手里的巨剑格挡一下。
一道实体黑光与巨剑的碰撞,幸好事先给自己加持了防御类武技,因为防御类武技的消耗,杰斯诺夫也只是被击退了几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一阵的光膜破碎声响彻战场,杰斯诺夫没想到自己防御类型的武技竟然被对方不完整的一击给打穿了,这么严重的伤势,让他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瞬间炸裂,就好像喷泉一样,杰斯诺夫的全身皮肤都在不停地往外呲呲喷血。
“噗!好强”。
从口中喷出一口带着丝丝金色的鲜血后,杰斯诺夫这才勉强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