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事?”
叶锦年狭长的眼睛微眯起来,怒意变淡,冷声低笑。
“夏素时,你在自掘坟墓?”
夏素时狠狠打了个寒颤。
四季酒店位于寸土寸金的外滩,顶层,国王套房的落地大窗外拥有S市最迷人的夜景。
现在的夏素时,却无法静心欣赏这片昂贵的景色。
身子被扔进席梦思大床。
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男人,夏素时心头冷飕飕,惊恐地往后退,手脚并用爬下床。
“叶锦年,你别忘了,你已经答应和我离婚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外的霓虹灯光把叶锦年纳粹军官般的脸庞和欣硕完美的身材切得半明半暗。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眸闪寒光,“夏素时,这一刻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有义务履行你做妻子的职责。”
“不可以——!!”
叶锦年坚硬的身子已压着她的柔软,封锁住她溢出惊呼的唇。
……
好痛……
拿开叶锦年环抱她腰的手臂,夏素时咬牙缓慢地起身坐在床沿。
昨晚喝断片,头痛得要爆炸。
身体简直像被截肢,剧烈地疼着。
她转身看了一眼侧脸贴着柔软羽绒枕的男人。
凌晨外滩,天蒙蒙亮。
叶锦年沉睡的模样像是一只乖巧安静的小犬。
谁能想到他醒来后会变成如狼似虎的禽兽!
该死的叶锦年,昨夜疯狂索要,无论她如何哭着叫着求饶也得不到他的一丝怜惜。
雪白床单上一片片红色昭显着昨夜她在他身下经历的耻辱。
痛!
夏素时全身发抖。
艰难站起身子,膝盖一软,跌倒在地上,干脆四肢并用爬去浴室,她洗了一个澡。
热水冲散了点点痛意,却冲不散她身上一道道像是鞭伤的红痕。
洗完澡后,吃力换衣服。
每动一下,身子像被撕裂一寸,痛得她连发梢都跟着抖。
满头大汗地换好衣服,夏素时打电话给总机让他们打印一份离婚协议书送上来。
克制住发抖的指尖签了离婚协议书,扔在床头柜。
夏素时吞下一肚子怨气,害怕吵醒睡眠很浅的他,轻声道:“叶锦年,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老娘不陪你玩了!和我姐姐白头偕老吧!”
昨晚看到叶锦年和姐姐在梨花山别墅接吻,她的心痛死了,跑去酒吧灌醉自己。
不明白。
为什么叶锦年喜欢姐姐还要娶她!
叶锦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逼我和你结婚!
混蛋!
夏素时红着眼眶,不停擦掉扑簌簌滚落脸颊的泪水,夺门而出。
门关上的那刻,床上的英俊男人倏然睁开如海水般的蓝瞳。
坐起身。
身上被子掉落,露出胸膛大片健实隆起的胸肌和腹肌,干练精瘦。
叶锦年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
细长的五指拿过床头柜上的离婚协议书。
“夏素时,你真是个蠢货!”
昨晚夏素时的姐姐打电话告诉他夏素时出事了,正在开重要会议的他,扔下一室董事,一路飞车狂奔冲进梨花山的别墅。
夏素时的姐姐突然间冲上来吻他。
他猝不及防。
身后的门,嘭地一声关上。
大力扔开夏素时姐姐在地。
打开大门一看——
门口掉了夏素时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