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姑娘,你……你不等尊主出来吗?”你要是走了,我可就要倒霉了啊!
沈臻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他带我回来之时,就该明白,自己带回来的是灾难,这是他该得的,我为什么要等他出来?”
说罢,潇洒离去。
玄鸦瞧着这空空如也的藏宝阁,呆愣在原地。
尊上要是出来,发现藏宝阁随着那人族女子一同消失了,会不会将他关到魔魇之虚?
后怕的搓了搓肩膀,“尊上,属下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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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之女沈臻死而复生已经是两年之前的事情,彼时沈家如日中天,登门贺喜者络绎不绝。
“别闹,今日是你姐姐生辰,你怎能不去?”别院里,沈文氏拉着沈琛,他扒拉着门硬是不去,“我不去!我去年就没去!”
“去年你是病重昏迷不醒,往日姐姐多疼你?她生辰你不去对得起她对你的栽培吗?”
沈文氏恨铁不成钢,如今沈琛十一岁,身高已然比她高,力气比她大,怎么拉都拉不动。
“娘!姐姐在我心里是顶重要的,可是……”沈琛眸光暗了暗,那日,在棺材中起来的人根本不是疼他的姐姐,不过是一个占据了姐姐身体的陌生人。
“娘……我不去,你也别去了,以后我们和姐姐断了这层关系。”沈琛依然记得沈臻新婚前夜遇到的那个疯子姐姐,她的警告如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姐姐新婚夜惨死,沈家虽逃过一劫,可这暗中盯着的暗哨越发的数不胜数,每每都要假装看不到这些盯着他们家的暗哨,只有这样,才能如姐姐说的那般,在敌人看不见的角落里韬光养晦。
姐姐不在了,他要努力修炼,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守护好爹爹娘亲。
“娘,我去修炼了,师父吩咐的课业我还没做完。”
“你!”沈文氏没想到这臭小子越长大越薄情,连疼爱自己的长姐生辰都不愿意去参加。
“罢了,为娘劝不动你,你姐姐在前厅里,娘先过去了。”
沈文氏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前厅。
沈臻化名秦深,抢了他人拜帖,进入沈家。
“禹城秦家,秦深。”将拜帖交道管家手里,沈臻看着略有些憔悴的沈耀,心里难受,她不在的这两年,都城内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年前的爹爹还未有白发,如今两鬓已有手指粗般的白发,精神也很是不佳。
“秦家?秦深?”沈耀看着拜帖,多看了两眼沈臻,心里有股异样的情绪一闪而逝,“秦深?老夫犹记得……秦家…”
“沈老许是记性不好,我爹老来得女,对我颇为宠爱,哥哥在边疆抵御魔族与兽族的攻击,抽不开身便让我来了。”
“哦……”沈耀半信半疑的摸着胡须,上上下下将沈臻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看着这丫头,虽是第一次见,却颇为亲切,“招待不周,请入内入座。”
沈臻微微点头,跟着人流进入举办宴会的别院。
由着下人领路,沈臻的神识探索着沈家府邸的每一寸土地。
啧……每个角落都都是密密麻麻的暗哨。
这些暗哨虽来自不同势力,倒也相处融洽,不仅相处融洽,还一起有打有闹,吃瓜看戏,有说有笑。
“你是秦家的秦深?”
一道清冷的嗓音让沈臻猛地驻足,转身看去,是着一席华丽的月色宽袖裳裙的……‘沈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