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救出了姚卓,姚金武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高兴,他答应凤川可以随意出入姚家,但强调必须每晚回来,而且不可以在外面闹出事,不可让任何人抓住把柄
凤川自然明白,她看着姚卓,并不在意他的感谢,只是扭过头,笑嘻嘻的念叨,“你的自由换我的自由,还算公平。”
姚卓这次可是吓坏了,回到府里也没了往日的张狂,整日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凤川可以每日回铺子可是高兴,但有人欢喜有人愁,看着家里的成亲用的东西,任永裕心里不舒服。
姚金武话说到那儿已是决绝,他不会同意凤川嫁给自己的。
翠菊安慰他,这个姚金武虽然已经这么说,但相信他最终会同意的,上次不是说了那个姚云为了成亲之事做了傻事,他怎么会重蹈覆辙?
“那是姚云,凤川如此他恐怕根本不在乎。”
凤川知道任永裕心中的不安,她发誓自己不会嫁给别人,只是暂时不能成亲了。
任永裕嘴上不说,但如此拖拖拉拉,他心中难免不安,他说不清楚不安什么,但难免还是有些不安。
慕氏在铺子里听说凤川回来了,赶忙回家,“这几*的相公可是上山或进了林子?”
女子回想,并没有,这两日相公都在田里做农活儿,哪有时间上山啊?
在场几个人互使眼色,看来这便是有人下毒。
“你相公得罪过什么人?”
女子摇头,她没听说相公得罪了人,不过他脾气一直不好,每日都是一个样子,自己很少敢大声跟他说话。
她反应过头,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
任永裕在一旁证实,不排除这种说法。
一切只能等到他醒过来再说。
几个男儿将他抬到里屋床榻之上。
凤川去灶屋检查,看哪个器皿有毒,便知道他由什么引起中毒。
他们的灶屋比较简陋,一进门看到了灶台,上面一口黑色轻薄大铁锅,里面已满是黑渍。
灶台对面不足一步远便是一个石碣,上面摆满了调料罐,酒瓶子等等。
右手边三步远,一个坛子坐在地上,房屋的角落之中。
这是?
凤川上前,弯下身子,里面的酒气扑鼻而来。
这里装的是白酒,这个吕家男子看来爱喝酒。
女子从后面走过,贺元让其烧一壶热水。
“你的相公喜欢喝酒?”
她点头,他每日无酒不欢,所以家里准备很多酒,他早晚都要喝,今儿早上还喝过呢!
凤川眼神透出一阵光芒,“今儿早上喝过?”
女子再次轻轻点着下巴。
隔了一会儿,她去找贺元,贺元取一根银针,轻轻插入酒坛之中,缓缓提出,银针渐变黑色。
果然这酒坛有问题,里面有毒。
女子害怕的后退,怎么会?平日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没有做过,相公不至于给自己下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