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并非是搬走,衣服等生活之物都没拿走!
地上有几个空空的酒罐,七倒八歪的横在地上。 ?·?
看来这家男人的确爱喝酒,不过他们生活拮据,这点于光华也说,房钱还是他出的,为何这个男人还这么爱喝酒?
仔细检查一番,什么都没找到。
突然一声叫,吓得灵儿出“啊!”的尖叫。
“你怎么了?”
凤川看着窗外,心也砰砰跳着,随后回头安慰,那只是一只乌鸦,没什么的。
小雅低着头,乌鸦可不是好东西,怕是这屋子有问题,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灵儿刚刚一跳脚,倒是碰到了地上的瓶子,横着的酒瓶突然滚到了床榻下,撞击另一个瓶子。
凤川下意识的弯下身子,却意外现了线索。
那是一条带血的手帕。
“小姐,这是?”灵儿和小雅不敢靠近,凤川用两根手指,略微嫌弃的夹起帕子。
看来这户人家是遇害了。
酒瓶后面还有一朵小小的花簪,怕是娃娃头上的。
凤川忙离开,去了衙门,李大人知道事情让萧木和白羽前去瞧瞧。??? ? 看·?
满屋子没有其他线索,若是他们被杀了,那尸体在哪里呢?
几个村民远远的围着,指手画脚,这衙门人真是大胆。
“小姐,小心!”
灵儿推了凤川一把,她才躲开树上落下的树枝。
用小雅的话说,果然不顺。
凤川却认为这是巧合。
萧木走出来,这屋子地上曾经有过血迹,不过凶手应该刻意处理过,而且杀人之后回来过,因为地面有一些大的沙粒。
“沙粒?这附近怎么会有沙粒?”
凤川知道一般的沙粒都会在河边。
看来尸体很有可能被丢入河里。
这后院一里地,便是河,萧木派人去那里打捞。
三天,衙门的人才会来报告。打捞到了女子和孩子的尸体,可就是找不到男人的尸体。
男人的尸体被藏到了哪里?
凤川仔细想了想,这个屋子如此整齐,现场被人清洗过。没有证人,也没人听到这个屋子里传出任何的声响,看来这个凶手必然了解这家人的作息时间。
她大胆的猜测,看了看李大人,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出了 ·“那个男人应该还活着。”
说过带着画师去了村子,从别人口中得知那人的样子,仔细的画了下来。
男人的样子已经确定,如今便是到处张贴。
没过半日,便有人前来说是在桃花村附近看到了这个人,手握酒瓶,晃晃身子走在路上,有事撞倒他人身上,还蛮横的说着,下次小心一些。
说起这个人。凤川曾经见过一个人。
对,正是他,要么说那个画像上的人如此眼熟,原来是他。
前些日子在街上一个人撞到怀有身孕的女子,不但没道歉,反而蛮横的跟其吵架,正是他,不过那****似乎没有喝酒。
那还是案前,如今有人在其他地方看到了他,他既然活着。娘子,孩子已经被害了,为何他不回家呢?
在桃花村附近,李大人派了许多的衙役。大家纷纷拿着画像抓人。
两日后男子被带回衙门,惊讶的是,他听到人说娘子和孩子都死了,他嚎啕大哭。
那日只是赌气,喝了酒便说要休妻,这个价再也不回了。这几日在外面可是风吹日晒,他想回家,却碍于面子,可怎么就被人害了呢?
“大人,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出凶手,这样她们母女才能闭上眼。”
这么一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凤川想知道他是否撒谎,便问了他这几日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桃花村附近,偷了些酒喝,晚上睡在一个破旧的屋子旁,或躲在他人门外的柴火堆里。”
他的境遇听起来倒是可怜,只是这母女二人死的实在蹊跷。
李大人盘问,“你们家是否有仇人?”
他摇头,平日里两人从不害人,更不会做损人利己的事,只是自己喝些小酒,哪里有什么从仇人?
李大人好奇,平日穷的叮当三响,那酒钱是哪里来的。
他说,自己都是在酒肆旁坐着,有的客人结账,剩下的酒他便偷偷拿走。
周围衙门里的人都看着这个男人,一个为了喝酒可以不要尊严的男人。
他如今清醒,还沉浸在失去妻子孩子的痛苦之中。
随后突然意识到那个屋子,“大人,我听一些人说,那个屋子有问题,曾经有人说,那房子地儿原本是一些个祖坟,后来被人改成了房屋,可之后一直不顺,住进来的人莫名其妙的出了事,我的妻子女儿,会不会也是……”
李大人拍案,“岂有此理,公堂之上,不得胡说八道。”
退堂之后,李大人思索,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都是真的?
正说着,有人报官说是现了明婶的尸体。
明婶,正是那日为其送窝窝头的人。
“李大人,明婶正是那日现这家人不见了的人,她那日进了屋子,没找大人,后又找不到人,这才将事情告诉了面馆之中的伙计,于光华。”
李大人眉头紧锁。这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明婶的死跟这人家是否有关?
一切都成了一个迷。
李大人询问明婶的家人,她一直身体很好,那日从吴家回来之后便觉得胸闷,心慌。
她担心这人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后来她好了些许,可早上她出门回来后突然身子不适,说要躺着歇息,睡觉。
可躺下再也没醒来,家里人怀疑她被什么人害了,因为躺下前,她突然说了一句话,说什么一被子看不透的是人心,一定要去衙门……
话没说完,她便去了,门外的明伯以为老伴儿睡着了,也没多想,等剥完去年的玉米进屋子,便现有些不对,她表情十分痛苦,脸色难看,双目紧闭,嘴巴轻轻开启。
这才呼唤,她一动不动,这才慌乱的看着面前的人。
她说过,去衙门,虽然不知是否有玄机,这个明伯赶忙去了衙门。
“你可知她见过了谁?”
早上她回来便说累了,去了里屋,他也没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