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多日未见到锦衣,但齐玉仍旧记得把他当成女子的囧事。本想着极为自然的向他打个招呼,但见他神色郁郁,不免有些关心:“瞧你这表情,莫不是被人始乱终弃了?”
却换来他一个更加忧郁的眼神,齐玉捂上嘴巴,顿觉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涣浔用筷子执起一个皮擀的发薄透亮的包子,赞叹了一番手艺之精巧,转而放进了齐玉嘴里。
锦衣看着他们,嘴里惊得能容下一个鸡蛋:“你们是何时,变得如此的亲密?”
齐玉连忙摇头,但口中的包子尚未下咽,一时不知是被噎的还是被他直白的话惹得脸色发红。
看在锦衣的眼里就有了别样的意味。
“哦,我明白了。莫不是你这么些年禁欲到如今已经忍不住了?”戏谑的目光看向涣浔,却换来他一个冷冽的眼神。
锦衣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涣浔放下筷子,问他:“莫不是想好了问我要什么?”
果真一语中的!
思绪渐渐飘远,良久后锦衣才轻声询问:“你可知道红枝?”
涣浔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仔细的想了想,印象中好像确实有一个叫红枝的人,不过应当和锦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他反而问他:“你问这做什么?”
锦衣抬头,用一双艳丽到分辨不出性别的双眸定定看着他:“我要你救她,她的心快死了。”
心死大于神灭,必然又是一桩因情而生的故事。可若是涣浔没有记错,红枝其人,乃是异类。据传她本为魑,是一方守护神,后来遭受背叛而身死,死后鲜血洒在一株生长在山峦顶峰的枯树上。后来枯树又重新长出了枝芽,红枝便借魍魉之体重生。
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让人将她与感情联系在一起,好似她天生就该是一个清冷无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