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凌跟随执事弟子来到一个大门前。
“好多人啊。”他来到大门后,发现周围皆是密密麻麻地挑战弟子,看他们极为焦急地样子,应该是等候了有一段时间:“怕不下千人吧!”他脸上带着惊讶地表情:“想来,“仙凡之路”并不是想挑战就能够挑战的,而是需要凑够人数才能开始,要不然,只能在大门前耐心地等待。”
“就是不知道。”他生性好静,见大门附近的人太多,没有上前去凑热闹,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跟其他人一样,开始了漫长地等候:“到底要多少人,才能够开始呢?”
“这个门真够大的。”他在等待地过程中,由于太过无聊,所以一直注视着大门,大门打造的极为宏伟壮观,单独坚立着,呈拱形,门上雕刻了许多彩画装饰。
虽然执事弟子没有明说,但并不妨碍他猜到这道门的后面,正是太玄宗大名鼎鼎的“仙凡之路”。
半个时辰后。
“各位师弟。”执事弟子见现场的人数已经足够,走到大门前,拍打着手掌,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将周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
“这道门的后面。”他指着大门,大声地介绍道:“正是我们太玄宗专门为门人弟子所设下的第一道关隘“仙凡之路”,此关可能是你们一生之中,最大地机缘所在,过者为仙,不过则凡。
“每一个人的一生,皆有三次的挑战机会。”他扫视了一遍全场:“若是三次皆不能走过“仙凡之路”,那么,无论资质如何,皆会被认定为废物,将被剔除出太玄宗的门墙,永不录用。”他提高了声音:“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众人同时回道。
“……”执事弟子当即念起了咒语。
随着咒语的念动,大门随即闪起了一丝光芒。
当咒语念罢,大门随即开启。
“去吧!”执事弟子按照章程,大声地对在场的数千名挑战者,鼓励道:“祝你们好运。”
“让开!”大门附近的挑战者,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冲去,看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地样子,好像进去慢了,将会错过天大地仙缘似的:“别挡着……”随着众人的争抢,原本有条不紊地现场,顿时变得乱糟糟,争抢声不断。
执事弟子早就见怪不怪,站立在原地,连理都懒得理一下。
“有什么好争的。”张子凌听他师父介绍过“仙凡之路”的详细情况,知道闯过与否,跟先进与晚进,一点关系也没有:“早进、晚进,还不是都一样。”他根本就不想跟人争抢,站在一边旁观,乖乖地等候着。
“终于没人了。”当人都进去了,他才慢条斯理地向大门走去。
“好长的台阶。”他走进大门后,发现入目所见,是一条直通山上,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台阶路:“那座高大的山峰,应该就是终点了。”
“这里的时间,也不知跟外面,同不同步。”他观查完地面上的情况后,抬头望天,发现天空虽然极为明亮,但却没有太阳或月亮:“原来如此,所谓的“仙凡之路”,是一个极为特殊地独立空间。”
“也没什么好出奇的地方。”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就一条路,一座山吗?”他大失所望,喃喃自语道。
“好重!”他嘀咕了两句后,直接走上台阶,往山上的方向走去,可是他才刚刚踏上台阶,就感受到一种类似于“重力咒”的重量压力加身:“这重量……,加得也未免太急了吧!”他见重量压力骤然增加了那么多,并没有急着闯关,而是站立在原地,打算先适应一下新的重量压力,再进行挑战:“反正没有时间限制,也没必要急于一时,慢慢来吧!”
“原来如此。”他在适应地过程中,猜出“仙凡之路”的重量压力,是随受术者的情况而定:“难怪我会突然间那么难受,原来此地的法则,是身体的状况越好,所受到的压力则越大,以我经历过八年地狱式训练的身体,不难受才是咄咄怪事。”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不知应该高兴好,还是伤心好。
“不过。”他早就习惯成自然,很快就适应了过来:“难不到我。”他抬起脚,继续往前走。
“这些人。”他在行进的过程中,见到很多倒在台阶上的挑战者:“也太水了吧!”他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连这么点难度都受不了。”他抬起手后,才想起他并没有出汗,改擦为摸:“还修什么仙。”
“不……,不能放弃……”这些挑战者因为不甘于失败,所以为了能够重新站起来,正在拼尽全力地奋斗着,可是他们的实力并不允许,还没站起身,就因为自身承受不住重量压力而重新摔倒在台阶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他们的毅力可嘉,每次倒下去后,都会很快的爬起来,重新尝试,但他们的实力,并不允许他们这样做,倒过几次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公平……”他们知道了挑战失败后,心如死灰、神情沮丧地躺倒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地人群通过:“老天爷不长眼,专门欺负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可怜人。”想必,他们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此次挑战,成为第一批的失败者。
“仙凡之路”虽然一生有三次的挑战机会,但因为受年龄所限,所以要是不能在二十岁前走过,前程有限,将会被通通地归类为外门弟子,就算是天灵根也没有例外。
正因如此,三次机会必须在数年内用完,要不然,他们不是被针对到痛不欲生,就是被冷言冷语嘲讽死。
因此,所谓的一生三次挑战机会,只不过是一种广义说法,当不得真。
“这里的法则,是根据挑战者的实力而定难度,不会因为炼体或炼气而有所偏颇,所以对于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张子凌也不敢将话说出来,只敢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明明是你们自己平时不努力,却在这怨天尤人,怪这怪那,真是讨厌。”
“宗门又不是善堂,岂会不加筛选,照单全收。”他虽然非常鄙视这班人,但也不敢表露出来,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躲着、走着:“若是完全不加以限制,岂不是会出现一群偷懒耍滑的弟子吗?”
“与其那样,还不如像现在这样,一开始就设置了层层障碍,制止歪风邪气地萌芽。”他认为宗门是对的,连毅力这一关都过不了,谈何修仙!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一点都不同情他们,反而觉得,少了他们才是好事,免得带坏了其他人:“既然不肯刻苦修炼,那就接受现实,乖乖地当个凡人吧!”他越往上走,发现瘫软在地上的人越多。
这些人躺得乱七八糟。
有大字型平躺的。
有人字型趴着的。
也有侧卧的。
虽然他们的躺姿各异,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躺下前,没少奋战,然而,真正的毅力并不是靠临阵磨枪,就能够凭空创造出来的,而是需要通过持之以恒地锻炼,获得而来的意志力。
他们连“仙凡之路”的前半段都过不了,证明他们在平时,根本就没有进行坚苦卓绝地训练,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些平时偷懒耍滑地人,哪值得同情。
“躺成这样!”由于前进的道路躺满了人,所以张子凌生怕踩到人,在抬脚之时,无不小心翼翼地避开躺着的人:“还让不让人走了。”他觉得非常地郁闷:“你们这些烂人,躺下是舒服了,把我给害惨了,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早点进来。”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小心点了,要不然,踩到好说话的还好说,若是踩到不好说话的,就算没什么事,也会因为争执起来而浪费掉不少时间。
三百息后。
“谁……”张子凌正在小心翼翼地抬脚走路之时,一只手突然间抓住他抬起的那只脚,让他顿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用力踢开:“砰!”
“这也太准了吧!”他这一踢,竟然好死不死的踢中那人头部,将他踢倒在地上。
“啊!”那人本就筋疲力尽,又受此一击,大叫了一声后,随即晕倒了过去。
“想不劳而获!”虽然那人晕倒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开口,但张子凌又不是傻子,岂能猜不出来,肯定是见他走得那么轻松,想让他带上:“想都别想!”他自幼出身于农村,虽然因为上山之前,年龄太小,所以并没有干过什么农活,但耳濡目染之下,品质纯朴,深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道理。
因此,他对于这种平时不愿努力,又异想天开,想不劳而获地人,虽然不至于深恶痛绝,但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就算那人不晕倒,也不会帮忙。
“算了。”他不理会被他踢晕过去的那人,小心翼翼地抬脚,躲开躺成乱七八糟地人儿,继续往上走去:“管那么多干嘛呢?。”他谨守着他师娘的教诲,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百息后。
“这人走得那么轻松,又从未在内门碰见过,肯定是亲传弟子。”一位躺在台阶上,注视着张子凌一举一动的内门弟子想道:“真是不公平,以我的天资,若是有师父渡过来的那一口灵气为引,岂会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入门,导致今日的这般境地。”他一脸嫉妒地望着张子凌。
“我就是运气不好,以我的天资才情,拜哪个师父都绰绰有余。”他竟然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没有师父上,也不想想,自他因为资质出众,成为内门弟子后,到底干过了什么,当年,他初到内门之时,因为资质好而被万般宠爱,不仅有一班奴仆专门服侍于他,而且还有一大群杂役弟子争抢着拍他马屁,若他能惜福,岂会坠落至此,他在众人的奉承下,竟然飘飘欲仙起来,觉得他自己就是天生的高高在上、高人一等,失去了奋斗之心,养成了骄奢淫逸、好逸恶劳地性格。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会那么不长眼,我年启声那么出色的人才,竟然运气那么背,连一个师父也没有,而那个小屁孩,那么小就能有师父照顾,真是太过偏心了,天道不公……”像他这种以自我为中心,凡事皆是别人错的人,根本就不会发现他自个儿的问题,他也不想想,内门又不是他一个人没有师父,别人入门,快则三、五个月,慢则,也不会超过一年,可他倒好,懒惰成性,花了足足地一年零五个月,白白地浪费掉一身才华,本来,有不少长老想过要收他为徒,只是打算先观察一下再说,可他的糟糕表现,惊掉了一众长老的大牙,令他们望而却步,自此绝了收他为徒的打算。
“不行……,自从我成为太玄宗的内门弟子后,那些嫉妒着我一家之人,就一直心怀怨恨,只是顾忌着我的权势,不敢声张。”他一想到被太玄宗驱逐之后的惨状,就害怕不已:“我若是被赶了出去,那爹、娘、叔叔他们怎么办,而我,又应该如何自处。”
“不……,我不能被赶出去,我一定要成为仙人,继续过着逍遥自在地生活。”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这位师弟,求求你,行行好,带我一把吧!”他为了能继续当仙人,也是豁出去了,连脸面也不要:“我此次乃是第三次,要是过不了,将被驱逐出宗门,求求……呜……呜呜……”他就是想欺张子凌年纪轻,容易上当,才会那么不要脸,玩女人的悲情戏码。
“……”张子凌走着走着,突然间听到有人叫他:“还是不是男子汉。”他转头望了过去:“多大点事,竟然哭得像个女人似的。”他心中鄙夷不已。
“师弟,我一家都指着我过日子,若是我被人赶出去,那他们将会流离失所,生死两难。”年启声自从成为仙人后,村子里就有不少人嫉妒着,再加上他的家人有了仙人靠山后,行事嚣张了许多,虽然不至于欺男霸女,但也干了不少强占干股的事情来,得罪了不少人,若是他被驱逐出太玄宗,那他们当时有多风光,就会有多悲惨。
“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吧!呜呜……呜呜呜……”他一想到那些可怕地反噬,就悲痛欲绝,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呜呜呜…………”他情真意切地哭泣声,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一众与他有相同经历的人儿,大声地哭了起来:“呜呜呜……”悲情像是瘟疫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蔓延出去,令越来越多躺着的人,悲鸣起来:“……呜呜呜……呜呜呜……”悲鸣声大作,久久不绝于耳!
“哭成这样子。”有时候,男人的眼泪比女人的眼泪,更易令人同情,可是同情,并不代表着一定会帮忙,张子凌见年启声哭得那么情真意切,也是挺同情他:“看来,压力倒是挺大的。”张子凌望了他一眼:“可惜,我不会帮你,因为这是你自找的,若是你平时肯努力,何至于此!”张子凌没有任何地应答与表示,径直走了,他始终牢记着他爹上次来探亲之时,所说过的话:“子凌,爹、娘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牢记着这几句话,求人不如求己,凡事皆要靠自己,没事别找事,有事别怕事,得人恩果千年记,得人怨怼莫计较。”
“你这个天杀的,还是不是人,竟然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年启声见张子凌不理会他的哭求,顿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我诅咒你……”他求情不成,又羞又怒,骂起人来,什么都敢来,断子绝孙之类的话语,更是一个不漏,直将张子凌骂得一脸铁青之色。
“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些躺在台阶上围观之人,嘀咕道:“人家也没做什么,用得着那么恶毒吗?”他们虽然打从心底看不起年启声,但事不关己,也懒得理会。
“岂有此理!”张子凌转过头,冷冷地望了年启声一眼:“算了,跟这种小人计较,平白丢了身份。”他转身走了。
“你爹就是……,你娘就是……才会生了你。”年启声见张子凌不但不还口,而且还转身走了,认为他懦弱成性,更加地得寸进尺起来:“小杂种……”年启声刚才虽然也骂得难听,但还算有所保留,并没有辱及张子凌的家人,现在则不一样,一点顾忌也没有,什么难听的,专挑什么来说。
“欺人太甚!”张子凌对于他个人之事,并不是太过在意,可他的爹、娘、兄、姐,乃是他的底线,此人竟然敢肆无忌惮地触及到他的底线,令他顿时怒发冲冠,再也忍不住了。
“是可忍。”他转过身子,一脸杀气腾腾地走回去:“孰不可忍!”
“这位师弟,请您消消气。”年启声瞬间怂了,大声求饶道:“是师兄不对,在此向您道个歉,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他见张子凌依然杀气腾腾地向他走来,顿时急了起来:“我错了,还不行吗?”他也是怕了,一边大声哭泣,一边求饶道:“我再也不敢了。”他感受到阵阵杀意,吓得屁滚尿流,哭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张子凌的怒火既以燃起,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年启声这个口出恶言地无耻小人呢?
“去死吧!”他三下五除二的走到近前,奋尽全力地踢出一脚,将年启声踹飞。
“啊!”年启声在倒飞的过程中,连连吐血,最后重重地撞击在台阶上,又滚了数十圈后,才算停止了下来:“砰!”他躺倒在台阶上,昏迷了过去,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了。
“踹得好。”一个执事弟子凭空出现在年启声的身边:“恬不知耻!”他拿出一粒疗伤的丹药,一边喂,一边骂。
“要不是因为职责所在,还真不想救这种小人,自己平时不努力,自甘堕落也就罢了,竟然还异想天开到求人帮忙。”他语气之中,充满着鄙视之意:“求人也就算了,求不到竟然还要辱及别人的爹、娘。”他加重语气道:“这种人,实在是死不足惜!”他当了那么多年的旁观者,求人之事遇过不少,但像这次那么恶劣之事,还是首次遇到。
“师兄。”张子凌对着执事弟子抱拳一揖,语气诚恳地道歉道:“实在是对不住了,一时气不过,做了错事。”他见年启声被他踢出了数十丈远之时,也是有点后悔了,小人而已,教训一下也就罢了,犯不上杀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愿受惩罚!”出师不利!他也是郁闷不已,连一半都还没走完,就要面临着处罚。
“没事。”执事弟子见年启声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知道丹药起了效果,死不了,也就不再管了:“像这种嘴巴不干净的人,本来就欠收拾。”
“你继续挑战吧!”他站起身,扫视了一下,躺在台阶上的众人,一语双关道:“若是有人骂你,你就踹,狠狠地踹,死人了也不打紧,我替你当证人,保你没事。”他的语气,充满着警告地意味,让一众躺在台阶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张子凌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后,转过身子,继续接下来的挑战。
“怎么变得那么安静。”他刚才那凶狠至极的一脚,镇住了在场之人,再次前进之时,那些躺在台阶上的人,不要说哭喊,甚至于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一点,纷纷扭动着身子,避让他这个杀星。
“果然如此。”没了躺着之人的阻碍与骚扰,他的行进速度快了许多,只是花了不到三个时辰,就走过了半程:“平时偷懒耍滑地人,皆以倒在半程前。”他见前方的台阶上,躺着的人越来越少,瞬间恍然大悟起来:“只要是过了半程的,皆是平时刻苦用功之人。”
“这些人既以走过半程,多半能走完全程。”他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因为“仙凡之路”是考验毅力的地方,所以并不难,再加上前后的考验,保持着惊人的一致性,因此,只要能过半程,代表着能走完全程,当然,有能力走完,不代表着一定能完成。
六个时辰后。
张子凌终于完成了“仙凡之路”,走到了半山腰。
半山腰处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平台,平台周围皆是密密麻麻地房间,如无意外,应该都是以时之砂建造而成,只要在里面修炼,就可以提升九倍的修炼速度,并且不损耗寿元。
简而言之,就是在里面修炼一天,等同于外面九天。
这些房间之所以会拥有那么神奇地效果,是因为时之砂拥有穿越时间的能力,所以可以带着修士的灵魂穿越未来,当然,时之砂的缺陷也不少,首先,不能移动,其次,只能使用在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身上,最后,消耗巨大,只能使用三次。
虽然看起来很鸡肋,没啥用处,但修士可以利用时之砂的这种特性来修炼,原理也非常地简单,时之砂带灵魂穿越未来所经历的时间,乃是实打实发生的事情,因此,修士可以通过灵魂的经历,加快修炼速度。
这种修炼方式的最大优点,就是可以在完全不损耗寿元的情况下,达到加速修炼的目的。
而这种奇效,正是其他修炼方式所不具备的,要不然,太玄宗的修炼塔里面,就有九倍的加速时间,何必费尽心机地使用时之砂呢?
说来说去,就是贪图时之砂不损耗寿元这个特性。